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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立场。”
“但是开打之后，流的可不止是你的血。”
坐牛直视着疯马的双眼。
“战士们或许愿意跟你一起去死，但是你要整个部落都陪你去死吗？”
“打，有死有活。”
赤红的颜料涂上了皮肤，疯马的脸上绽放出雷霆。
“但是不打，一定会死。”
“你……”
看着已经涂抹好战妆的疯马，坐牛倒吸一口凉气。
“你认真的？”
“认真的。”
疯马点点头。
“只有打出去，才能活下去。我们会输，但是我们也要赢。不然的话，才真的是谁也活不了。”
“你……哎。”
叹了口气，坐牛再次抽起了闷烟。
“疯马……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有些事还是直说吧。你也知道，你当年跟随的那个‘大叔’并不是长老们嘴里的三流货色，那是足以和神平起平坐的存在……所以你到底从祂那里学到了什么？现在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或者说……”
坐牛看着疯马那双空洞的眼睛。
像是在注视着整个宇宙。
“现在的你，看到了什么？”
“未来。”
疯马露出了微笑。
“你的，还有我的。”
“未来的你，选择了战斗吗？”
坐牛叹了口气。
“那我呢？”
“你会带领族人们活下去。”
拈起一枚赤背鹰的羽毛，疯马将其插在自己的发间。
“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不要去和那些敌人战斗。去了解他们，去学习他们，去变成他们。”
疯马站起身，只给坐牛留下一道背影。
“然后，去超越他们。”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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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门在外 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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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卷烟厂的改建之后，杜康便很快返回了他们经常聚会的小岛。
杜康看得出来，那片大陆正在进行战争，并且战争短时间之内不会停止。滚滚的铁蹄之下，一切都将重新该写——但对于他来说这却是毫无乐趣可言的。如果换成奈亚拉托提普的话或许还好些，毕竟以奈亚拉托提普的性子应该会很喜欢看到在战乱中饱受考验的人性。可是他的话……
还是算了吧，他宁可回来吃顿好的。
“是的，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鱼都摸不到的小岛上，长着章鱼头的绿色巨人竖起了拇指。
“甲壳怪，你终于明白了。”
“明白个屁，你把你筷子给我放下。”
披覆甲壳的六足巨兽狠狠地瞪了克苏鲁一眼。
“那是生面条，你吃个屁。”
“呃……”
看了一下面前那些还沾着面粉的面条，克苏鲁无奈地放下了手中那两根粗壮的树干。
“不是现在吃吗？”
“不煮怎么吃。”
摇了摇头，杜康抬起了节肢。
“要几头牛？”
“嗯……多来几头吧。”
思索了一下，克苏鲁点了点头。
“放多点，最近想吃肉。”
“嗯。”
杜康应了一声，随后熟练地挥动节肢，砍下来五头牛的脑袋，紧接着就是清理干净，扔进一旁的大锅内。
“好吧……奈亚呢？知道他在哪吗？”
盖上锅盖，杜康四下扫了一眼。
“不是说让他来试新菜式吗？怎么还没来？”
“应该是在忙吧……反正他张嘴闭嘴都是要忙。”
克苏鲁一脸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别管他了。可以开始煮了吗？”
“着什么急，锅都没开。”
杜康摆了摆手节肢，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达贡呢？怎么也没来？”
“达贡应该也在忙吧……有段日子没见到他了。”
思索了一下，克苏鲁摇了摇头。
“别管他了，能开始煮了吧？”
“好好好，煮……”
叹了口气，杜康捞起那些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出的面条，全部丢进了沸腾的汤锅里。
面条在汤锅中翻滚着，散发着食物的芬芳，而在一把秘制的香料被洒下之后，肉汤的香气终于翻涌而出，引得克苏鲁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想吃吗？”
杜康瞟了克苏鲁一眼。
“嗯！想吃！”
克苏鲁连连点头。
“想吃是吧……”
杜康看着克苏鲁的双眼。
“那就